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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子刚刚坐下来，一个护士从刚刚离开的方向走了过来，她看起来很慌张的样子，对着方志强几个人开口道：“费用都交过了吗？”

“交了！”

方志强毫不迟疑的开口道。

“风险告知书也签过字了对吧？”

那护士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方志强的身上，继续追问道。

“对对对！已经签过了，怎么了？

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方志强提着心脏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