牺牲，要不然，我一辈子都过不去心里那道坎。”

黄婉婷说着，目光也缓缓下垂，漫无目的的看着地面，嘴里的话却是非常清晰，一字一字的说着。

“我知道，可这件事我并不是为了你做的，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做的，就算那些人欺负的不是你，我可能一样会去教训他们。”

方志强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解释，大概想了一下，就这样说道。

黄婉婷也更加着急了起来，她的眉头紧皱，想要说些什么，可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