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男子身上立刻有了一件白衣。 “我是创造你的人,算是你的父亲。”李含雪道。 “父亲……”男子喃喃自语,显然不太明白父亲二字的含义。 李含雪也没有强行给男子灌输知识,更没有给男子灌输力量,因为他希望这个男子拥有无限的可能性。 一张已经被画家上彩的画作,不管多么出色,其可能性也都遭到了极其严重的扼杀,然后一张白纸,尽管它没有任何价值,随处可见,但它却拥有无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