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紧咬着嘴唇:“滢滢策划的告别礼物……但……但我很疼……”还没说完便软软依偎到他怀里。 他吻她的额头、鼻子、嘴唇,一路往下,她轻轻喘息着已化成一滩水,两人双双滚到床上。 “今晚不怕疼了?”他轻笑着问。 此时她已面色迷醉呼吸凌乱,断断续续说不上完整的话,很快便沉沦于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…… 头脑清醒下作战,方才印证她果真习惯惊叫——就象那次在门外听到的,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