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所未有地,他想用酒精麻醉自己,也是惩罚,或者忘却…… 朦胧间似乎有人问:“白书计醉了吗?” “我没醉!”白钰大声道。 “那就是醉了,我送他去酒店吧……”又有人道。 白钰还想争辩,突然被人扶着一直走,速度很快。他意识模糊,眼前迷茫,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,不停地问: “去哪儿……去哪儿……去哪儿……” 没人回答。 拐了几个弯子,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