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—— 常天长长叹了口气。 慢慢从昏迷中醒来,全身绵软无之力,目光所及自己躺在船舱地板上,五花八绑外加手铐,丝毫动弹不得。 糟糕,自己成俘虏了!白翎的心顿时沉到谷底。 上方突然出现两张狞笑的脸,一是驾校教练,一是个皮肤黑得发亮,牙齿却黄得恶心的汉子! “田组长,她是大官,”驾校教练道,“每次审讯她都坐在中间,谱儿很大的样子。” 田组长大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