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房间,莫名其妙地,方晟突然松了口气,仿佛刚刚跑完马拉松的运动员,全身上下委靡不堪地脱掉外套半躺到沙发上。 “今晚我不来,睡这房间的是谁?”赵尧尧倚在桌前,脸上似笑非笑。 “唉,找正华鉴定一件瓷板画的,没想到这,这么复杂,把你都惊动了。” “我不出现,今晚拚酒起码撂倒一半吧?” 方晟心知必定如此,低着头不吭声。 赵尧尧责怪道:“上次就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