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很疼很疼的……” 久在官场最擅长的就是撒谎,面不改色、感人至深的撒谎,然而在天真单纯的儿子面前,爱妮娅头一回觉得词穷。 她不忍心也不愿意撒谎。 反复亲吻儿子柔嫩的脸颊,手指摩挲浓密乌黑的头发,母子连心呐,爱妮娅张开嘴想说话,刚忍住的泪水又唰唰落下,从上个月就在心里酝酿的话都不知跑哪儿去了。 “妈妈,我是不是德国人?” “妈妈,阿姨每天教我说中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