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… 棉棉微微怔了片刻,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他的称呼有任何特殊。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改变了。 却也明白很多事情都在这短短数月中变得截然不同。 从前是破镜难圆,如今是覆水难收。 棉棉虽然沉睡了很久,但是她好像并不多么怀念这种真实存在的感觉。 好像每一次呼吸,都是沉重的。 是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。 她太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