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哭了,也是一直压抑着声音的。 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在一个女人面前哭得像个孩子一样。 棉棉叹了一口气:“你这样执拗,又是何必呢,你明知道,妙鱼虽然换了一个姓名,换了一个身世,可归根结底,和我是同一具肉身,也是我灵魂中的一个分支,她和没遇到你之前的我一样,天真懵懂,任性嚣张,她那么好,正是你心目中最爱的模样,你又何必牵挂于我,与其浪费感情,倒不如把不愉快的事情全都忘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