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就像是在和她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似的。 她鬼迷心窍一般,胡乱地点了点头。 她心里真乱啊。 尤其是刚才战慕谦问她,怎么能舍得抛下他,怎么忍心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惩罚他时。 她只觉得悲伤。 这种伤痛好像深深扎在她心底里,永远无法解脱。 她刚开始上天台的时候,只不过是闷极了,焦虑极了。 实在不想一个人傻乎乎地待在屋子里发呆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