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来两次,就算不死,也没了半条命…… 主要是受罪,太受罪了,她又那么的怕疼。 …… 战慕谦没有正面回应,只不过捏住她两只柔软的小手,一左一右压在枕侧,膝盖则顶开她两条细腿,姿势暧-昧地俯下身—— “还疼不疼?除了疼之外,昨晚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,叫得那么大声,说不定楼下的佣人全都听见了……” 棉棉气得几乎要吐血,她扭开脸避开战慕谦灼热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