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说了重话。 战慕谦的脸色终于有了波澜起伏。 但也不是很大的波澜,就是皱了下眉,脸色变得不大好看。 他语气仍是很冷淡的,并没有急于分辨清楚争取得到她宽谅的那种焦灼感。 他甚至好像有些不大耐烦。 “棉棉,虽然现在我当选为总统,但A国仍然是民zhu自由开放的国家,我是当权者,却并没有能够只手遮天甚至设计陷害上一任总统的能力。其实你爸爸走到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