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彼此都不提,宫乔的这件事就好像不曾发生过似的。 棉棉病着,倒也显得比平日乖巧了许多,说话的声音都小了。 战慕谦自然心疼得要命,照顾她的同时,也时常摸着她的头发哄着她道,“快点好起来吧宝宝,再烧下去怕是要把脑子都烧笨了,你这样……我看在眼里很是难过,你明白吗?” 棉棉病得太久了,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,倒是还是笑,笑得有点委屈巴巴的。 她小声嘟囔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