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架高了搁在肩头。 一次次凶狠无比地逞凶作恶—— …… 结束的时候,棉棉浑身都是湿哒哒的。 这酒的确不是她能喝的,喝得整个人真像是经历了一场高烧,然后发了汗才算结束。 战首长搂着她,动作怜爱地帮她揉着酸疼的腰。 棉棉一直喊腰疼,他也不舍得让她受罪。 明明可以做到天亮,可是看她还这么小,心里委实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一直驱使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