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的头发。 她强势惯了,大概是对她而言只有强势一些,才能少受一点委屈。 棉棉将脸贴在他胸口,好一阵都听不见他吭声。 狐疑的抬起眼盯着他:“你怎么不说话啊?” 战慕谦摇了摇头,一副夸张的感慨神色: “这好在是嫁给我,你这脾气,也不知是被谁惯的,若是嫁给旁人……多半要被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。” 棉棉翻了个白眼。 其实……还不是他惯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