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思考了很久,这事对他来说相当费解。 半晌之后,他揉了揉姜棉棉的脑袋。 “虽然我不理解这有什么可怕的,但是既然你说了,你怕。那便罢了,我可以等,等到你完全放开,等到你不害怕的时候再做……” 棉棉脑子里震了一下,有些惊愕地抬眸盯着他。 她喃喃地反问:“你说的……可是真的?可是你不是说,你是男人,你很迫切地需要……” “我可以忍。”战慕谦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