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声线低沉压抑,“疼成这样,为什么不肯去医院?” 棉棉扯了扯本就苍白的唇角,“有什么大不了的,女人每个月都流血,还能疼死不成,我最讨厌医院了,我不要去,睡一觉就好了……” 战慕谦气结无语,面对她竟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批评教训。 棉棉翻身欲睡。 他起身去柜子里取了药箱,走回床边时顺便倒了杯温水,干燥宽厚的掌心在她面前摊开,“把止痛片吃了,否则你睡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