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我作为一个蟋蟀,啊呸,是战天帝,当时正在草叶子上蹦跶,纵然心怀天下,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也不是很清楚。” 战天帝吹嘘吹着,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,尴尬不已。 “感情你什么都没见到啊?”南郭夫人怪叫道。 战天帝咳嗽一声,也感受到四面八方来的鄙夷目光,知道自己若是不能说出一点有分量的话来,真的要被众人鄙视遗弃。 它最值钱的部分,不是一只蟋蟀,而在于经历过上一世的劫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