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一班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半天也没有睡着觉。 过去八年的,他一直都在自我治愈,自以为把自己给治的妥妥的。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,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,并且在这个过程里面,渐渐迷失了自己。 这些年,他经常感叹,幸福的人一辈子都在被童年治愈,不幸的人一辈子都在治愈童年。 斐一班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后者,自闭到直接把出国前的记忆都给屏蔽了。 和斐国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