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习你个大头惯!你做这么多,不就是为了急程诺之所急吗?找什么人啊?你自己带回去不就好了吗?” 聂广义用一副怒其不争的架势劝解宣适:“你不是一直想见棺材板吗?你回去当面接受她的感谢,直接让她以身相许不就好了?” 宣适停了好几秒,像是在认真思考,最后说出口的话却是:“广义,我不能回去。” “为什么?棺材板都已经知道是你在弄防护服了,你也没必要再做好事不留名了吧?这么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