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味便刺痛了他的鼻子,他的手在颤抖,可还是推开了家门。 父亲仍像平常那样坐在客厅的正中央,可却不如平常那样有活力,威严,层层的绷带拦不住生命的流逝,就像地上的狼人尸体救不回母亲的性命一样。 父亲转过头来,冲他毕生的骄傲无力地一笑,动动手臂,示意他过来。 “儿子…抱歉…爸不能看你成家了…” 薛不过急忙掏出手机去想要拨打急救,却被父亲拦了下来。“罪有应得,不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