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得已瑟缩着肩膀藏到女性刚刚藏身的拐角处,紧张地瞄着外面的动静,从刚刚嚣张的气焰,变成了在内心咒骂不停,却又不敢暴露身形的可怜状态。 终于上了二楼,走廊上静悄悄的,空无一人。 没有保安,也没有驻守在这里的信徒。 不像那个大牧师平常动不动就尾随着大批黑袍信徒的状态。 唐柔和阿瑟兰一间间找过去,直到找到最后一间屋子,都没有发现喻清的身影。 倏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