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。但所有穷人面对高级场所都有一种恐惧与局促，没穷过的人是不会懂这种感觉的，像我第一次进李宁专卖店的时候，都会有一种紧张，跟现在人均法拉利的时代不一样，在那时候即便是台三系，宝马还是有光环的。

当时，潘董有个小学同学在宝马做库管，然后有熟人介绍我去看看，我才敢进宝马的大门，后来我才发现通过自己的努力，我也可以拥有这个标志，那是我第一次得到一个男人该有的尊重，然后满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