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玲珑拿出帕子擦拭了沈笑语的泪痕,像幼时一样抚摸着她的后背,轻声安慰她。“乖幺儿,不哭了。” “母亲,过些日子便是父亲的忌日,我想回沈家。” 听闻,白玲珑有些意外,自从她带沈笑语改嫁景府,沈笑语便再未提及过沈家的事情。 “你父亲在世时疼你的很,你去沈家祭拜也是应该的。” “母亲,女儿不是想回沈家祭拜,而是回到沈家。” 一贯对女儿有求必应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