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张熟悉的脸，谢无言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。

沈楚也不急，倒了杯茶喝着。

谢无言声音有些哑：“小哑巴？”

沈楚抬眸看着谢无言：“少爷不是看出来了吗？”

谢无言一噎：“所以你为什么给我下毒？你是谢孤军的人？那你为什么现在跟我合作？谢孤军为什么看起来不认识你？”

沈楚：“大少爷，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？”

谢无言有些疑惑：“什么是十万个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