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一次,自己就差点虚脱了。 “你故意报复我是不是?”开始第二次时,她隐约明白了他的意图。 陆骁深深抵住她,“还敢有下次吗?” “这话要问陆少,”沈妗被折磨的气息紊乱,“是你起的头,是你先晾我的。” 男人眸色深邃注视她,比墙还要坚硬三分的胸膛严丝合缝堵在身前,“为什么晾你,心里没数?” 沈妗赌气道,“陆少在别人那儿受了气,伤及无辜呗。” 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