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薄烟感觉陆北宸的背影僵硬了一秒。

也仅仅只是那么一秒，终究还是离开了。

陆北宸走出病房后，才发现顾琛就在几米开外。

他走过去，顾琛道，“你刺激她做什么，明明还是关心她的，就不能心平气和一点？”

陆北宸冷笑，“如果当年死的是你爹妈，被糟蹋的是你的女朋友，你现在还能和罪魁祸首心平气和？”

“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
顾琛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