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曹国公。” 御医叹气道“此人已经被吓破了胆!如今这等顽疾,老夫行医多年,算得上是罕见!” “总的来说,以后恐怕要时常有人来服侍了!” 听闻此言,李景隆破口大骂,谁能想到李芳远本来没什么事了,结果第二日晚上,安淳的人头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挂在其房间内! “明教余孽,当真死有余辜!” 李景隆并不知道,这只是天门的恶趣味罢了。 李芳远在对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