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了。 “参见陛下!” 子郡城墙上,依旧残留着被冰封的鲜血,每一块砖石也都有刀剑劈砍的痕迹。 “起来吧。” “朕还担心召你过来,沿途会有危险,看来是朕多想了。”叶离扶起李嗣业,他坐镇崇州的这段日子立功无数,乃是他最为依仗的一员大将。 “爱卿,你怎么有白头发了?”叶离突然道。 李嗣业苦笑,抱拳道:“陛下,岁月不饶人,末将本也是近五十的人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