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笑不得,这还是第一次干这事跟做贼似的。 一刻钟后,房门已经被敲了三次,都不见声音。 “怎么回事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孔禹的声音响起在院子里,有些担心,抬脚就要走进来。 千钧一发,啪,门自己打开了。 孔念慈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,神情紧张,光洁的额头有着细汗。 “念慈,怎么叫你这么久都没声音?”孔禹担心。 “没,没,爷爷,我刚才睡的太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