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发现伱出了事,而且如此笃定我还停留在南区?你身上是不是还有什么可以传递消息的东西?” 横纵不过两三丈的狭窄房间里,一片寂静,根本无人回应。 只有一些窸窸窣窣,如同虫子爬动的怪异声响。 谢必安的双眸紧闭,悬浮在面门中央的雕版符篆已经压到了鼻尖之间,只差一寸便能覆盖他的脸。 另一枚符篆贴着谢必安裸露的胸膛,边缘伸出密密麻麻的细小金属针管,在他的胸口上不断刺入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