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岂不是要骑在咱们这些同僚的头上拉屎撒尿?” “野老,你在这里挑拨些什么?”钱凤庭横眉怒道。 “我看野老不是在挑拨,他只不过是说句大实话罢了。” 角木蛟转动着自己粗壮的脖颈,颈骨发出咔咔的脆响,咧嘴狞笑,“这么嚣张的新百户,我倒是很久没见过了。就他还想压轴出场?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!” 坐在末尾的余沧海静静听着桌上剑拔弩张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