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,刚才在穿衣服的时候,特地在脸上抹了抹灰,简单做了个易容,应该不会被发现。 “等等,我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呢?” 这时,打手有些好奇地凑近,说实话,刚才并没有来得及观察木仓,只是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,高庆虽然死了,可他们必须要为高庆报仇,不然没法交代。 “哎呀这位大爷,小的不过是一贱民,您怎么会认识小的。”木仓卑躬屈膝地哈着腰,一点没有刚才的架势。 “这里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