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爷大人有大量,饶过奴婢这一次吧,奴婢给您叩头了。”说完把头叩得嘭嘭直响,连皮都磕破了,有血丝渗了出来。 贾环冷眼相看,心中快意,往旁边移开两步,淡淡地道:“我受不起,不过我很奇怪,你跟平儿到底有什么过节?竟然孜孜不倦地给我吃了大半个月的残羹冷炙。” 贾母的面色更加阴沉了,她本以为只是一两顿的事,没想到竟然是大半个月,这么长时间的虐待,凤丫头和政儿媳妇当真不知? 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