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笑了笑说道“按理说,咱们家身为长房,当家的是该去的,只是当家的去年冬日里刚去过了,这如今又去,外面瞧着会不会觉得不太好看?旭哥儿是书生,不需要服役,倒是星哥儿今年够了年岁,是该去的。” 大伯娘说话模棱两可,人家也没说不愿意去,只说去年去过了,今年又去? 而且人家也不是一个人也不出,反倒是积极的让今年够岁数的二儿子去。 她一表态,二房如果不说话,那哪里能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