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发看不到了,要么高升了,要么就犯事了,虽然说我也交了新的朋友,但是总觉得不太一样,暖暖,我好想你的。」 说的好好的,苟清韵还撒起了娇。 冬暖揉了一会儿小姑娘的头,然后才问起来对方的婚期:「婚期定在什么时候?」 冬暖最近几乎都在路上,之前去了京城,苟清韵也不知道。 就算是小姑娘写了信,提到这些,她也没收到信呢。 所以,对于这些,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