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看着俩人自信的模样,李元清这才稍微放下心来,但仍无法理解,如今只有入道圆满的余琛,如何去咒杀一个跨越了至少少年岁月长河却依旧鼎盛的血脉世家。余琛也不解释,收起了那妖神草偶,站起身来,看了看天色,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。“应当……快收到了吧?”时间,已是下午时分。羽化上京城里,依旧热闹纷繁。对于昨儿晚上那金家恐怖咒术所引起的天象之变的谈论,仍然是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。但无论怎么说,他们都不晓得最后的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