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的瓷瓶,约莫人头大小,装着各种不知名的血肉组织,浸泡在透明液体里,徐徐摇曳。 在这些堆积如山的杂物中间,有一道佝偻苍老的身影穿着遍布油污的黑色袍子,盘膝而坐在蒲团上,平桌旁。 而那桌上,也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事物。 一根根模样各异的毫笔,一堆颜色各异的符纸,几个像是砚盒的方形容器,里边儿装满了血红色的液体。 苍老的身影本来盘膝而坐,闭目垂眸。 但在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