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街,种在冬天的夕阳里,牛满枝把徐恩长用身体,逼进了碾道房房后河梢的陈年柴垛后头。恩长惊慌四望,望天望地,望三步两座桥,望河对岸的草粮屯,恨不得飞成一只雀鸟。牛满枝笑道:看把你吓的,能把你吃了?一边说,一边往下褪裤子。乡下女人,虽是冬寒穿一身棉絮,腰间不过一根布丝儿系着,一秃噜,裤腰就松成了开放的花朵。恩长知道女人要什么,就躲闪撕掳,把女人手掰得生疼。牛满枝没了颜面,面色一灰,一头朝恩长撞去,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