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杀害我呢?” “看你们这娴熟的样子,之前没少干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吧,今天我所做的一切,我将之称为替天行道!” 金锐说话间一根手指头,已经按在了白敢当的眉心上。 他恐惧地大喊大叫,试图让对方知难而退。 突然白敢当只感觉一股气劲,从他的眉心处钻入。 所到之处皆是摧枯拉朽,无论是脑子还是五脏六腑,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浆糊。 在见到白敢当一命呜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