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云初洗浴过了,但身上的不适仍在。 坐在妆台前,两个侍女一边给她梳妆一边夸赞她美貌。 岑云初向镜中看了一眼,镜子里的人眉心微散,面若桃花。冶艳娇怯,粉光容华。 仿佛雨后的海棠,洗去了活泼青涩, 添上了怅惘慵懒。 昨夜不堪的种种猛地袭上心头,她厌恶地撇开了脸,不肯再多看一眼。 也许她没有生成这个样子,就不会有这么多劫难。 两个侍女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