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霜莹莹,天光还未大亮,无求庵的门就开了。 一辆带篷的马车早早等在门前。 赶车的人戴着一顶旧毡帽,瑟缩地抱着肩,不时跺几下脚。 这天实在是越来越冷了。 门里探出半张脸,戴着灰色的僧帽,小心地看了看四周。 然后退回去,把门又开得大了些。 她身后还有几个人,一个是庵里的住持净空,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