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平河春水脉脉,两岸烟柳繁花,游船往来,似在画中行。 崔宝玉一人呆坐船头,两眼无神,心不在肝上。 从那天到现在,他一直这副呆头鹅的模样,像丢了魂儿似的。 “世子爷,这船上唱曲儿的花娘是新来的,叫他陪你玩玩儿?”跟着崔宝玉的人千方百计哄他开心。 “滚开!”崔宝玉很是烦躁,他哪有心思理会那些庸脂俗粉? 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