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北苦寒,四月中还看不见半分春色。 黄沙浩渺,夹着一道道未融尽的残雪。 纵横阑干,说不尽的苍凉。 嶙峋的胡杨树下,几个圆顶毡房紧挨着。 三头铁包金的大獒犬悠闲地来回踱步,但始终也不离开毡房周围。 忽然它们的耳朵全都立了起来,朝向西北方向看去。 在辽远的天尽头,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儿。 三头獒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