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了?” 梁渠撤去涡流水道,确保不会有任何人追来,紧张地探出脑袋。 獭獭开也钻出水面,一起张望。 天地灰雾茫茫。 起伏的水浪拍打身上,绵密的小雨模糊视线。 除却天地之声,再无杂音,莫说大船,连陆地的影子都看不着。 这条涡流水道的长度超过三百余里,梁渠费老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