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 数十米长的庞大蛇躯横列在埠头上,断口处裸露鲜红的血肉,未尝因为吹了一晚上的江风变得暗淡,甚至隐隐能瞧见它在跳动。 大精怪生命力可见一斑。 本该出船的渔民们围拢大蛇,啧啧称奇,全然忘了自己早上出门是要干什么。 “蛇肉大补啊。” “是不是昨天说的那头?” “我看像,墨绿色嘛,这个色本来就少,该是蛇,错不了。” 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