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头落地,骨碌碌地滚动,伤口处暗红色的血浆沾染上灰尘,泞成黑色。 “鬼东西,好大的力气!” 项方素喘着粗气放下长刀,右手腕颤抖不止,酸痛得让他回忆起了曾经背不出书,被宗学先生责罚抄一百遍经书的日子。 柯文彬摸了摸后腰,拔出一把匕首,用刀尖戳向人头的牙关。 咔。 人头死死咬住刀尖,干瘪的双目中灰雾蒙蒙,完全是下意识动作。 柯文彬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