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水,这次真的真的是谢谢你,没有你,我刚才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好。” 一个三十岁的大汉,满目通红地擦眼泪。 刚要不是梁渠站了出来,替他补上秋税,真被抓去澜州挖运河,必然九死一生,即便侥幸不死,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。 到时家中只剩年迈老父和妻子二人拉扯两个幼儿,如何能不散,如何能不倒? 陈庆江从一旁拉过小顺子,按着他的头就要往下压:“顺子,快,跪下,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