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搭在方向盘上,游刃有余地旋转小半圈,再松手让方向盘回归原位。 开出去一小段路,找到能掉头的地方,他一边偏头注视倒车镜一边打方向盘,将车子掉转了个方向。 “怎么到这边来了?”傅寄忱随意地问。 他开车从公司过来的时候,经过一家医院,估计是沈嘉念探望病人的那一家,距离这里差不多十公里的路程。 沈嘉念回答不上来,搁在包上的手指抠了抠皮革的边缘:“随便走走。”